“院门口的监控昨天中午就坏了。”拿着磁盘进来的人泼了萧芸芸一桶凉水，“今天早上才修好。”

沈越川回过神，调整好情绪，让司机开车。

沈越川突然想起来，萧芸芸也这样哀求过他。

沈越川从酒水柜上取了瓶矿泉水，正要拿回来，突然一阵头晕目眩，大脑像被清空了储存一样，只剩下一片冰冷僵硬的苍白。

不然的话，他现在已经向沈越川透露她的情况了。

沈越川把戒指套到萧芸芸手上，似笑而非的看着他：“芸芸，这样你就真的跑不掉了。”

对许佑宁而言，他从来只是一个执行任务的对象，和她最有默契的，还是康瑞城。

可是，萧芸芸的父母去世那年，康瑞城年龄还小，应该是康家其他人的手笔。

沈越川侧过身，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芸芸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院长不说话，默认他选择牺牲萧芸芸。

沈越川轻轻“嗯”了声，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，引导着她往下说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她原先的美好，已经荡然无存。

“……”

陆薄言的目光深情而又柔软，像是要把苏简安吸进去似的，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，盯着他胸膛的地方：“我们在说司爵和佑宁呢。”

“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。”女警说，“你这个案子后续还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，尽管联系我。”

“华夏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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